“你不怕双目失明，不怕三个月后面对死亡？”路医生问。 “哦。”颜启笑了笑，“穆司野，真够有你的，得不到高薇，你就找了一个替身。还别说，你找的这个替身质量不错，有七分像。”

她是瞎问的，没想到把他的心里话问出来了。 这才是他惯常的样子。

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，靠近到了她身边。 她转睛看向程申儿：“申儿，司总和太太都在这里，你给他们道歉吧。恩恩怨怨说不清楚的，但你得有个态度。”

跟祁雪纯讨论八卦，八卦也变得正经了。 获胜方点头示意，准备离去。

她对祁雪川的油嘴滑舌已经习惯了。 “前天也是。”又一人说道。